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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袁直受辱(h)(2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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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无论如何,这个女人是来看他笑话的。
  贱妇!
  话到嘴边,被齿关锁住。
  他骂不出口。
  竟然骂不出口。
  袁直双眼赤红,吊起的大臂紧缩到快要撑破中衣,甚至虬结青筋也清晰可见。然而崩到极限的铁链粗如儿臂,将他死死囚在石床上,不能动弹。
  即便如此,锁链仍旧发出咯吱咯吱的惨叫。
  他看着她,前几日被他啃破的唇角还没好全,今夜她不涂脂,唇瓣只剩天然,伤处更加明显。
  不断提醒着他,人还是那个人。
  袁直干烧着。
  整个人已然淹没在怒海。
  若拂从他不断抖动的喉头读懂了他。
  “贱妇吗?又是贱妇。”
  她起身,捧着茶碗向他走近。
  由于昨日蛮横抵抗,狱卒没和袁直客气,把他双脚用铁锁扣死在石床上,可供活动的范围小之又小。
  世家出身的儿郎天生硬骨头,袁直更是如此。
  自从被锁,水米不进。
  想来也是,如此骄傲的人突然坠到泥淖,怎么可能安然饮食,做个无骨懦夫,毫无尊严地吃东西,饮水,再让人解开他的衣裤,像伺候废人一样伺候他解手?
  也只能不吃不喝,减少便溺咯。
  “袁郎喝口水吧。”
  若拂双手捧茶,一步外便听到锁链震颤。
  袁直不能起身,僵着坐姿,一双凤眼狠狠刮过她的脸。
  “在我撕了你之前……滚!”
  他咬牙吞恨。
  换她置若罔闻。
  仿佛没有收到怒意,仍旧把红漆茶碗抵在他干燥泛起白皮的薄唇边,果不其然,被后者偏头躲开,半烫茶水全都撒了出来。
  凉意蜿蜒下去,到下颌,到胸口,到腰腹。
  水色洇开,浇出青年田埂一般壮阔的块垒。
  对于袁直而言,浇下的不是水,而是油。
  心火熊熊在烧,他恨怒交加,槽牙不禁磨吮得响亮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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